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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到大唐搅动风云(锦雅琪苏晚晴)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穿越到大唐搅动风云(锦雅琪苏晚晴)

千幻书棋 著

穿越重生完结

《我穿越到大唐搅动风云》中的人物锦雅琪苏晚晴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千幻书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穿越到大唐搅动风云》内容概括:锦雅琪,现代历史系学生,意外穿越至隋末,觉醒长生体质——伤口愈合极快,容颜定格于二十五岁,武力值近乎巅峰,智谋堪比张良、诸葛亮,在唐朝二十余代帝王的更迭中,于朝堂暗处拨动棋子,既为守护身边人,也为在历史洪流中护百姓一线生机。 锦雅琪初到长安时,恰逢玄武门之变前夜,他凭模糊记忆避开杀局,却因救下被误伤的少女苏晚晴…

主角:锦雅琪,苏晚晴   更新:2025-10-19 12: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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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的家在长安城最西头的贫民窟,一条狭窄的巷子走到头,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便是个巴掌大的院子。

院墙是黄泥糊的,风一吹就掉渣,角落里堆着半垛柴火,唯一像样的物件,是窗台上那盆开得正旺的指甲花,红得像团小火苗。

“你先坐。”

苏晚晴放下手里的空食盒,从屋里拖出个小马扎,又忙着去烧水。

她的动作麻利,带着一股穷苦人家孩子特有的干练,只是耳根还红着——刚才在巷口,邻居王婆看锦雅琪的眼神,活像在看她新找的夫婿。

锦雅琪没坐,打量着这局促却干净的小院。

墙角有个破陶罐,里面插着几支干枯的芦苇;屋檐下挂着一串晒干的草药,散发着清苦的味道。

他忽然想起苏晚晴是东宫后厨的杂役,便问:“你爹娘呢?

怎么让你一个姑娘家去东宫当差?”

苏晚晴烧水的手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爹娘去年染了时疫,没了。

我无依无靠,是东宫的张管事看我可怜,让我去后厨帮忙,混口饭吃。”

锦雅琪没再问。

这年头,谁家还没点糟心事?

他自己不也稀里糊涂穿到了这乱世,连回头路都没有。

水开了,苏晚晴倒了碗热水递给他,碗沿缺了个小口。

“家里没茶叶,你将就喝。”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我……我这就去给你找身干净衣裳,是我爹生前穿的,可能有点旧。”

锦雅琪接过碗,温热的水汽模糊了视线。

他看着苏晚晴钻进低矮的小屋,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姑娘刚从鬼门关逃出来,还肯收留他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己是难得的善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中衣,料子竟是上好的锦缎——想来是原主作为东宫侍卫的体面,只是此刻沾了灰,又没了外袍,显得不伦不类。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玄武门附近,看见李世民的玄甲士正在盘查东宫旧人,心里咯噔一下。

“苏姑娘,”他喊住正要翻箱倒柜的苏晚晴,“你这有笔墨吗?”

“笔墨?”

苏晚晴愣了,“穷人家哪用那东西?

要实在想用,我去借王婆家的炭笔,她儿子在私塾打杂,有剩的。”

“不用炭笔。”

锦雅琪走到院角,捡起一块烧黑的木炭,“这个就行。”

他蹲在地上,借着从门缝漏进来的光,在泥地上画了个简单的地图:“从这里往西,是不是有个废弃的城隍庙?”

苏晚晴凑过来看,点了点头:“是有一个,听说闹鬼,没人敢去。”

“那就好。”

锦雅琪在地图上圈了个圈,“东宫的人肯定会查侍卫的下落,我不能一首待在你这。

等天黑了,我就去城隍庙躲几天。”

苏晚晴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地方连个门都没有,晚上冷得很,还有野狗……总比被抓住砍头强。”

锦雅琪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我这身板,对付几条野狗还是没问题的。”

他想起刚才拽苏晚晴时那股莫名的力气,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这具身体,或许不只是个普通侍卫。

苏晚晴没说话,转身回了屋。

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件打满补丁的粗布短褂,还有两个温热的麦饼。

“先吃点东西。”

她把短褂塞给他,“衣裳你先换上,别让人认出来。”

锦雅琪接过麦饼,咬了一口,粗粝的口感剌得嗓子疼,却带着淡淡的麦香。

他忽然想起现代超市里松软的面包,鼻子有点酸。

“对了,”苏晚晴像是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半块红糖,“这是张管事偷偷给我的,说让我补补身子,你……你泡水喝吧。”

锦雅琪看着那块红糖,在这年头,这可是金贵东西。

他推了回去:“你留着吧,我一个大男人,不用补。”

“你拿着!”

苏晚晴把油纸包往他手里一塞,脸又红了,“你救了我,这点东西算什么?”

两人正推让着,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哭喊声和铁器碰撞的声音。

锦雅琪瞬间绷紧了神经,示意苏晚晴进屋,自己则抄起墙角的一根木棍,贴在门后听动静。

“都给我仔细搜!

凡是东宫出来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是玄甲士的声音,越来越近。

苏晚晴吓得脸色发白,攥着锦雅琪的衣角瑟瑟发抖。

锦雅琪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怕,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硬闯肯定不行,对方人多;跳墙?

这黄泥墙一推就倒,根本藏不住。

就在这时,王婆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兵爷,里面就住着个孤女,叫苏晚晴,是东宫后厨打杂的,今早刚从宫里逃回来,胆小得很,哪敢藏人啊?”

“少废话!

开门!”

锦雅琪心一横,对苏晚晴低声说:“我躲柴房,你就说我是你远房表哥,刚从乡下赶来投奔你,不懂规矩,没敢出来。”

苏晚晴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三个玄甲士闯了进来,为首的那个眼神如刀,扫过院子的每个角落。

“人呢?”

他问,声音冷硬。

“就……就我一个人啊。”

苏晚晴低着头,声音发颤,“兵爷,我爹娘都没了,哪还有别人?”

玄甲士没信,抬脚就要往屋里闯。

锦雅琪躲在柴房里,握紧了木棍,指节发白——一旦被发现,不仅自己活不成,还会连累苏晚晴。

“哎呀,李校尉,这丫头说的是实话。”

王婆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进来,挡在屋门口,“她表哥我见过,昨儿个才到,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见了官差就怕,躲柴房里不敢出来呢。”

李校尉皱了皱眉,盯着苏晚晴看了半晌,见她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又看这破院子实在不像藏人的地方,便啐了一口:“算你们识相!

要是敢藏东宫余孽,仔细你们的皮!”

说完,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门“哐当”一声关上,苏晚晴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锦雅琪从柴房里走出来,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愧疚:“对不起,连累你了。”

“不关你的事。”

苏晚晴摇了摇头,被王婆扶起来,“是王婆帮了我。”

王婆拍着她的背,叹着气:“傻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藏了人?

那小伙子看着面善,不像坏人,可这兵荒马乱的,小心点总没错。”

她又看向锦雅琪,“后生,不是老婆子多嘴,你要是个有良心的,就别连累晚晴。”

锦雅琪郑重地点头:“多谢王婆提醒,我今晚就走。”

王婆这才放心,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帮着收拾了院子,才回自己家。

天黑后,锦雅琪换上那身粗布短褂,竟意外合身。

苏晚晴给他打包了几个麦饼,又把那半块红糖塞给他。

“路上小心。”

她低着头,“城隍庙后面有口井,水是干净的。”

锦雅琪接过包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她——是原主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玉质不算好,但雕工精致,能换些钱。

“这个你拿着,找个机会当了,换点粮食,别再回东宫了,不安全。”

苏晚晴不要,推了回去:“你留着吧,说不定能用上。”

锦雅琪没再坚持,把玉佩揣回怀里,转身走出了小院。

走到巷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苏晚晴还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盆指甲花,月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银。

他忽然觉得,这乱世虽然残酷,却也藏着这样温暖的角落。

城隍庙果然破败,神像缺了胳膊少了腿,蛛网结了一层又一层。

锦雅琪找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坐下,啃着干硬的麦饼,听着外面野狗的嚎叫,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他开始梳理现状:李世民己经控制了长安,接下来必然是逼迫李渊退位,然后登基称帝——这是历史大势,他一个小人物,改变不了。

当务之急,是找个安身立命的法子,至少得先活过这个冬天。

可他一个“东宫旧人”,又没有身份证明,怎么活下去?

去码头扛活?

他这细皮嫩肉的,怕是扛不动;去给人当学徒?

人家也得敢收。

正琢磨着,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不像是野狗,倒像是人的。

锦雅琪瞬间警惕起来,抄起身边的一块砖头。

脚步声停在了庙门口,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借着月光,锦雅琪看清了来人——竟是个穿着东宫侍卫服的汉子,脸上带着伤,一瘸一拐的。

“是……是锦兄弟吗?”

汉子声音嘶哑,带着不确定。

锦雅琪愣了一下,认出这是东宫侍卫队的老周,平时总爱跟原主搭话,是个老实人。

“周大哥?

你怎么在这?”

老周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别提了,玄武门那边杀疯了,我侥幸没死,就逃出来了。

听说你也跑出来了,我猜你可能会躲在这,就过来碰碰运气。”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半只冷掉的烧鸡,“这是我从膳房顺的,你也没吃饭吧?”

锦雅琪看着那半只烧鸡,又看了看老周渗血的裤腿,心里不是滋味。

“周大哥,你先处理伤口。”

他从包裹里拿出苏晚晴给的草药——刚才他顺手抓了一把,没想到真能用上,“我懂点包扎的法子。”

老周也不客气,看着锦雅琪熟练地用布条缠住他的伤口,叹道:“还是你机灵,刚才在临湖殿,我就看你不对劲,果然跑出来了。”

他撕下一块鸡腿递给锦雅琪,“吃吧,以后能不能再吃上这口,还不一定呢。”

锦雅琪接过鸡腿,却没吃。

“周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老周啃着鸡骨头,含糊不清地说:“还能怎么办?

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当个老百姓呗。

我老家在关中乡下,有几亩薄田,实在不行就回去种地。”

他忽然压低声音,“兄弟,你跟太子殿下走得近,你说……秦王会不会赶尽杀绝?”

锦雅琪沉默了。

他知道李世民不是暴君,但为了巩固权力,清洗东宫旧部是必然的。

“不好说。”

他如实道,“但我们只是小喽啰,没参与核心争斗,只要藏得好,应该……没事。”

这话与其说是安慰老周,不如说是安慰他自己。

老周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只是闷头啃鸡。

月光透过破庙的屋顶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巨大的网。

锦雅琪看着手里的鸡腿,忽然想起苏晚晴递给他的那碗热水,想起王婆的维护,想起老周冒着风险给他送吃的。

这些人,都是乱世里最普通的人,却在不经意间,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他忽然有了个主意。

“周大哥,”他看向老周,“你老家种过地吗?

懂不懂什么庄稼耐旱?”

老周愣了一下:“懂啊,我爹就是种地的,关中十年九旱,我们都种粟米,耐旱。

怎么了?”

锦雅琪笑了。

他虽然历史细节记不清,但基本的农业知识还是有的。

他记得贞观初年有场大旱,饿死了不少人。

如果他能提前想出应对的法子……或许,这就是他在这个时代立足的机会。

“没什么。”

他咬了口鸡腿,肉有点柴,却带着一股韧劲,“我就是觉得,不管将来怎么样,能让老百姓吃饱饭,总是好的。”

老周没听懂他的话,只是憨厚地笑了笑:“可不是嘛,能安稳种几亩地,比啥都强。”

破庙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咀嚼的声音,和外面偶尔传来的狗吠。

锦雅琪望着庙外的月亮,忽然觉得,这贞观的路,或许没那么难走。

至少,他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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