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爱!
你该起床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一道温婉的女声,从房间外传来。
我只记得我昨晚睡得很晚,为了完成马哈顿报社的稿子,我这几天算是心力交瘁。
倒也不是说昨晚睡得晚,我的作息一向就是乱七八糟的,我感觉我还能活着全是靠我还年轻的资本。
我蒙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呜”了一声,就当回应了。
“时爱!
你要记得今天是你交稿的日子啊,再不起来就迟到了!”
报社,嘶,还有这回事呢?
我干涩的大脑这才不情愿的开始了工作。
我天生就是慢性子,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有危机感。
帕美尔小姐也不止一次的因为这件事而责备过我了。
哦对了,帕美尔小姐,全名叫可可帕美尔。
她有一头青蓝的齐肩短发,大红花发饰搭配红领巾,放在其他小马身上只会说俗气,而搭配在帕美尔小姐身上,只会显得她年轻活泼,成熟有魅力。
她是马哈顿这座大城市家喻户晓的超级明星裁缝,无数上流小马为了得到她的一件作品,那可真是争破了脑袋。
我眯了一会,随后缓缓起身坐到床边思考马生。
好一会,思考没到终点,却又等来了帕美尔小姐着急的呼喊:“还不起床吗?
真的要来不及了!”
说实话,我还从来没听过帕美尔大喊的声音,她努力的大喊也和路人对话的音调差不多。
哪怕她着急或者生气,她好像从没生气过?
反正我没见过,我还蛮好奇她生气的样子的。
我想如果不是出生以及生活在马哈顿这座充满名利,金币和算计的城市里,这样的姑娘一定是小玛利亚无数雄性的心目中,最纯净完美的姑娘。
“马…上…来…”我晃了晃脑袋,想清醒一点,没想到越晃越晕,首接给自己又晃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不行,给我振作!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猛的跳下了床,稳稳的站在地板上,这时候脑袋才猛的清醒过来。
‘咔嚓’我推开门,便见到帕美尔小姐皱着眉头站在边上。
见我出门,帕美尔伸出蹄子帮我翻正圈在一起的衣领,随后让我俯下身子帮我把盘在头顶的鬃毛扎结实。
最后她将一只挎包挎上我的脖子,嘴里还喋喋不休道:“时光录爱小姐!
报社是你的工作,你不应该让其他小马来担心你的工作!”
“好好好~”我敷衍的回答着,随后从一旁叼起一个纸袋,我知道里面是馅饼和牛奶,帕美尔做的。
因为,这样的剧情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
但貌似帕美尔小姐从来没表达过没耐心。
真要说,我比帕美尔要大一岁,可看样子我倒像她的妹妹,毕竟她真的很用心的在照顾我。
把这种被其他小马的照顾当成理所应的,肯定不止我一个。
“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帕美尔今天还有个重要的活动必须要出席,据说要来一个小马利亚级的大角色。
是叫瑞瑞来着?
太阳在什么位置我也不知道,路旁高大楼房中间的街道也不是正对东边的,更何况塞拉斯蒂娅公主也不可能会为了对齐曼哈顿12号璐璐街,而专门让太阳往南偏20到30度升起。
路上的马车来往,过个马路都要摇头晃脑的,第一次来这座城市的乡下小马肯定是要晕的。
我叼着纸袋往前走,纸袋里馅饼的香味己经在迫不及待往纸袋折缝处逃逸而出。
闻着这个味道我肚子真是咕咕叫个不停。
我开始努力奔跑,好吧,我收回之前我说我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那回事。
倒不是早饭它真的太馋小马,主要是工作什么的太重要了。
这时我又不得想到,我要是像独角兽或者飞马一样,站在地上也能抬着脑袋吃饭那多好。
跑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我工作的地方。
今天运气确实不错,都是绿灯,有些气喘吁吁,但一想到一会吃到早饭,不儿,一会要开心的投入到工作我就心旷神怡。
马哈顿报社坐落在一个繁华的三岔路口,我工作的地方在三楼,要坐一个电梯上升。
来到门前我从一旁的盒子里扒拉出一张印有我可爱标志的硬纸片。
我的可爱标志是一只淡蓝色的枕头上面站着一匹展翅的彩色天角兽。
小时候刚获得这个可爱标志的时候,我一首以为我会成为枕头公主。
首到现在工作了,我才好像理解了它的寓意可能是,我比较擅长做白日梦。
我在报社待遇不错,我是负责曼哈顿时代报上,一栏叫‘一则小故事’刊栏的主编辑。
说是主编,却也只有我自己一匹小马。
好消息是我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方便我摸鱼。
这个工作是帕美尔小姐为我介绍的,看的出来,帕美尔的马脉真是无比宽广。
她说我有着无与伦比的创意和见闻,我的想象力和丰富的阅历,是她见过的所有小马中,最超前的。
她说我总是能为她提供让她眼前一亮的灵感。
我想这也许是这么一匹明星小马,愿意与我互动的主要原因吧。
但此时‘咕噜噜’响的肚子告诉我,摒弃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是先专心对付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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