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失忆执行卧底任务那天,我亲手给初恋戴上手铐。
她泪眼婆娑问我:“能不能放过我一次?”
我冷笑着将证据甩在她面前:“这些足够判你死刑。”
三年后,我因重伤失忆,成了街头混混。
她在夜总会找到我,用枪抵住我额头:“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茫然摇头,她却突然吻住我:“那就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老婆。”
手下慌张跑来:“警方卧底恢复了!”
她温柔摸着我脸上的疤:“你猜,他们知不知道当年是你出卖了整个缉毒队?”
---冰冷,坚硬。
那是某种金属物件紧紧抵在额角的触感,带着死亡的气息。
额上的皮肤能清晰感知到那圈枪管的粗糙,以及后面传来的、持枪者微不可查的颤抖。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水、酒精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
周围震耳欲聋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光线昏暗摇曳,只能看到几张模糊而紧张的人脸,在背景里晃动,像一群受惊的鬼影。
他们离得有些距离,不敢靠近。
我躺在冰凉黏腻的地板上,视线有些模糊,努力想看清用枪指着我的这个人。
是个女人。
身材很好,包裹在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里,面孔在变幻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艳丽,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煞气。
她的眼睛很亮,像蒙了一层水光,死死盯着我。
头疼得厉害,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敲打,试图撬开某些紧闭的门扉。
关于她,关于我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
只有身体各处传来的钝痛和虚弱感,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堪忧。
“还记得我是谁吗?”
女人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怪的、混合着恨意和别的什么的颤抖。
我努力聚焦视线,看着她,脑子里却只有一片茫然的雾。
我摇了摇头,动作很轻微,生怕牵动了额头上那要命的东西。
她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忽然,她嘴角扯起一个极其古怪的弧度,毫无预兆地俯下身。
带着浓郁香气和温热气息的唇瓣堵住了我的嘴。
这个吻粗暴、短暂,更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宣告,毫无温情可言。
唇分时,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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