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时被带到二楼,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
苏礼看到他身上的鞭伤,笑得更兴奋了。
他迷恋似的地抚摸那些结痂,又狠狠地扯掉,鲜血流了满地。
顾清时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叫呀,大声叫。”苏礼拿起电击器,按压在他肚子上。
顾清时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苏礼哈哈大笑,兴奋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变态般地舔舐他后背的鲜血,“我得好好尝尝沈九笙的男人到底……”
砰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
苏礼甚至没看清来人,就被扯着头,狠狠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九笙,你冷静点。”苏孟白冲进来,哭着哀求道,“九笙,你要杀了我弟弟吗?都是顾清时勾引他的,不能怪我弟弟!”
沈九笙脸色阴沉得能杀人,她眸色一动,放开了苏礼。
苏礼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
沈九笙不太相信的样子,“顾清时不喜欢男人,会勾引他?”
“是真的。”苏孟白肯定地说,“不然以顾清时的身手,谁能强迫他?”
短短几分钟,顾清时已经独自挣脱了绳索,穿好衣服站在一旁。
沈九笙沉默了一瞬,下一秒,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在他脸上。
她青筋暴起,怒骂道,“被另一个男人玩,你身为男人的尊严呢?”
顾清时拼命摇头,解释说,“我没勾引他,是他们用我妹妹要挟我的!”
不想,沈九笙根本不信他,说,“还敢狡辩,我早警告过苏礼,不许动你妹妹,他们怎么用你妹妹要挟你?”
不等他再解释,沈九笙就拖着顾清时进了隔壁房间。
沈九笙将他拉进浴室,扒掉他的衣服,打开花洒,就用硬毛刷像是在洗刷什么脏东西一样,在他的皮肤上,不停地上下刷。
刷子很硬,每一下,都能刮下他一层皮肤来,血珠不停地往外渗。
顾清时蜷缩成一团,像是一条毫无尊严的死狗。
“之前爬我的床,现在又想爬苏礼的床吗?”沈九笙冷笑道,“我告诉你,除非你死,否则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狗!现在给我好好洗干净。”
他爬床?
那一次明明是沈九笙中了药,他是为了救她的命。
她原来一直是这么想他的。
被要挟、被折磨,顾清时没哭。
可沈九笙不相信他,冤枉他,嫌弃他脏的模样,让他的心像是被活生生剖出来一样痛。
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融进水里,很快消失不见。
从头到脚,被洗了不知道多少次,被扯到床上的时候,顾清时浑身是血痕,几乎没了什么意识。
身下骤然一痛,顾清时下意识地抗拒。
但沈九笙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手上更用力。
以前,沈九笙有时疯狂,有时温柔,但她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
顾清时痛得抓紧了床单。
现在,顾清时才清晰地明白,沈九笙从来没拿他当成人看。
在她眼里,他没有尊严,没有感情,是一个可以肆意践踏的玩物。
亏他还天真地以为,沈九笙的亲吻是真的,沈九笙说的永远是真的,沈九笙的承诺是真的。
实在是太可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砸到了床单上。
顾清时失神地看向天花板,暗暗发誓,一定会永远离开沈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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