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悦众小说!手机版

悦众小说 > > 潜龙之夜聂贤聂虎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大全潜龙之夜(聂贤聂虎)

潜龙之夜聂贤聂虎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大全潜龙之夜(聂贤聂虎)

不说话的颂颂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长篇其他小说《潜龙之夜》,男女主角聂贤聂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不说话的颂颂”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正德到嘉靖,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暗流汹涌。已经躺平的人生,突然间降临的意外,如果不是后人有了上帝视角;谁又能知道下一秒是鲜花还是墓碑。走过来的人都会说幸运,所任人们以为幸运离开。但是当你看到那一排排无名墓碑,好运真的是会发生在每个人的身上吗?

主角:聂贤,聂虎   更新:2025-10-07 20:27:2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正德十六年西月廿七,佛诞日前夜,安陆州兴王府(一)朱厚熜:凤翔宫的龙纹风是从汉水那边刮来的。

带着腥甜的潮气,卷着满城槐花香灌进兴王府的朱漆大门。

朱厚熜站在凤翔宫的滴水檐下,望着被风掀起的柏叶。

十五岁的少年穿着月白道袍,领口绣着暗金线的云纹——那是三年前次妃还在时,亲手为他绣的。

此刻道袍下摆被夜露浸得发沉,贴在小腿上凉得像蛇。

他弯腰捻起一片槐花瓣,花瓣边缘沾着暗红的污渍。

凑近鼻尖,是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后院古井的霉味——那口井自从次妃投井后,就再也没清干净过。

“殿下,布政使大人在前殿候着。”

袁宗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牙笏敲击掌心的轻响。

这位王府长史总爱穿一身洗得发白的湖蓝官袍,腰间犀角带的铜扣磨出了毛边。

他手里捧着个紫檀木托盘,上面放着盏青瓷茶碗,茶水表面浮着一片焦黑的茶叶——那是聂贤刚喝过的,茶碗边缘印着半个浅淡的唇印,胭脂色,和蒋氏用的“醉春风”一模一样。

朱厚熜没回头。

他听见前院传来甲叶碰撞的脆响,是湖广卫所的兵卒在换岗。

今天的脚步声格外重,像踩着人心跳。

“袁师看见聂大人的腰带了?”

他忽然开口,指尖划过丹墀上的石龙浮雕,龙鳞纹路里嵌着半片纸钱灰——那是次妃下葬时被风吹进去的,“绯色官袍,玉带,那是……从二品!”

袁宗皋猛地打断,喉结剧烈滚动。

湖广布政使虽是封疆大吏,却该穿青色官袍配金带。

聂贤今日这身绯色玉带,分明是中枢重臣的规制——除非他带着圣旨。

他想起上个月兴王薨逝时,京里派来的礼部官员也不过穿了深青色官袍,配银带。

朱厚熜终于转过身,风帽滑落,露出张过分俊秀的脸。

眉如墨画,眼若寒星,偏偏肤色是病态的苍白,唇上刚冒出的绒毛淡得几乎看不见。

这副模样总让府里老人想起二十年前的景况——那时先帝还在潜邸,也是这般男生女相,被京里来的钦天监说有“龙章凤姿”。

此刻这双眼睛正盯着袁宗皋的牙笏,牙笏侧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字:“正德二年,翰林院编修袁宗皋制”。

“三年前次妃投井那晚,也是这样的风。”

朱厚熜忽然笑了,指尖停在石龙的眼睛上,那里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指甲抠出来的,“那晚袁师的牙笏,好像也沾了血。”

袁宗皋的脸瞬间白了。

(二)聂虎:马厩的“赣”字标记聂虎用一块沾着猪油的破布擦拭佩刀,刀刃上的血痂被刮成暗红的碎屑,混着槐花瓣粘在青石板上。

他今年二十五岁,是聂贤从南京带来的亲卫,左手虎口有道箭伤疤痕——那是十年前在应天府剿匪时留下的,当时聂贤替他挡了一箭,箭簇擦着他的颈动脉飞过,从此他便认聂贤为主。

“虎子,去看看前院的兵卒换岗。”

聂贤的声音从承运殿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聂虎迅速将佩刀入鞘,甲叶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路过马厩时,看见莲儿正给那匹乌云踏雪马换马鞍,手指在马鞍夹层里摸索,动作鬼祟。

莲儿的袖口沾着白灰,那是王府西墙的石灰,上个月刚用新灰修补过。

西墙下就是密道入口,德双昨天还在那里鬼鬼祟祟。

聂虎的手按在刀柄上,十年前的箭伤疤痕忽然疼起来——那年在应天府,他跟着聂贤查抄宁王党羽的宅子,一个丫鬟也是这样往马鞍里塞密信。

后来那丫鬟被活活打死,临死前手里攥着半块绣着“赣”字的帕子。

“聂大哥,”莲儿忽然抬头,左颊的疤痕在月光下像条小蛇,“世子让我给马换鞍,说是待会儿要出去。”

聂虎盯着她的手。

那双手纤细白皙,指甲蔻丹鲜红,却在马鞍夹层里摸出个油纸包——棱角分明,像是兵符。

他想起聂贤的密信里有句话:“宁王党羽己渗透王府,见‘赣’字标记,格杀勿论。”

风卷着槐花香吹过,聂虎看见莲儿的油纸包上,果然印着个模糊的“赣”字。

(三)袁宗皋:牙笏里的残页袁宗皋退到凤翔宫偏殿时,后背己被冷汗浸透。

他摩挲着象牙牙笏,牙笏侧面刻着“正德二年,翰林院编修袁宗皋制”,背面却藏着个暗格——刚才朱厚熜盯着牙笏时,暗格里的东西硌得他掌心生疼。

那是半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刘瑾党羽名单”,末尾画着个“赣”字。

十年前他弹劾刘瑾,其实是受了杨廷和的指使,条件是让他做安陆州的密探,监视兴王。

可现在,兴王死了,次妃死了,连杨廷和的密信都在说:“袁宗皋若有异心,即除之。”

“袁师,”朱厚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轻得像风,“您的牙笏好像裂了。”

袁宗皋慌忙将牙笏藏进袖中。

他看见少年站在月光里,手里把玩着那支银梅花簪——次妃的遗物,簪尖的缺口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三年前次妃投井那晚,他就是用这支簪子撬开了次妃的房门,看着蒋氏把牵机引灌进她嘴里。

“殿下,老臣……牙笏里藏着什么?”

朱厚熜忽然逼近,道袍下摆扫过袁宗皋的脚背,“是刘瑾的名单,还是宁王的密信?”

袁宗皋的牙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暗格摔开了,半张名单飘出来,落在朱厚熜的脚边。

上面“袁宗皋”三个字,用朱砂圈得鲜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