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魔尊最宠爱的替身,替他白月光挡刀,替他试毒,甚至替他怀上孩子。
直到他白月光复活那日,他亲手剖开我丹田取走灵胎:“你该还债了。”
我笑着跳下诛仙台,没想到竟重生成仙界小公主。
百年后魔尊攻上天庭,见到我瞬间红了眼:“孩子…我们的孩子…”我挽住身旁天帝的手臂,浅笑:“魔尊认错人了,本宫尚未出阁,怎会有你这种旧识?”
蚀骨的寒意,从每一寸皮肤,每一寸骨骼缝隙里钻进来。
幽冥血海之畔,终年不散的腥风卷着呜咽,吹动了玄烬墨黑绣暗金魔纹的衣袍。
他站在那里,像一座亘古不化的冰雕,唯有看向身旁那具缓缓从万年玄冰棺中坐起的白衣身影时,眼底才有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柔和。
“清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耗尽心血后的疲惫沙哑,“你终于回来了。”
棺中的女子,容颜清丽绝伦,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脆弱,正是魔尊玄烬寻觅、温养魂魄数百年,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水清岚。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望向玄烬,露出一抹虚弱的、足以让世间男子为之倾倒的笑。
而我,云芷,就站在他们不远处。
心口的位置,那个被玄烬亲手用弑魂刀剜开的伤口,明明已经用最珍贵的灵药勉强愈合,此刻却仿佛又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痛得我几乎站立不稳。
腹部丹田处,空荡荡的疼,比心口的伤更甚,那是孕育生命之地被强行掠夺后的死寂。
我曾是玄烬最“宠爱”的替身。
宠到,他会在漫漫长夜拥我入眠,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清岚”;宠到,他会在魔族长老的宴席上,让我坐在他身侧,只因为我侧脸的弧度,有几分像棺中沉睡的她;宠到,他让我替他挡下来自宿敌的致命诅咒,替我试遍天下奇毒,甚至…允许我怀上他的孩子。
那时我多傻啊。
竟以为百年的陪伴,日夜的温存,腹中悄然萌芽的小生命,或许能融化他心底因水清岚之死而凝结的万载寒冰。
直到水清岚的魂魄即将凝聚成功,需要至亲灵胎的先天之气为引,才能完美复生。
他看着我,那双我曾沉溺其中、以为窥见一丝温情的深邃眼眸,冷得如同九幽深渊。
“云芷,”他说,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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