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尸蜡吗?
你闻过尸臭味儿吗?
你知道长满尸蜡的尸体到底有多臭吗?
好了,现在张翠花就替你闻到啦!
女鬼坐在一堆尸体上,思考了十分钟也没有想明白。
她貌似好像不小心把人夺舍了。
嗯,准确来说是夺舍了一个八百年后的腐烂尸体。
搞毛啊!
正看着自己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尸斑竟然逐渐变小消失发呆,干瘪发灰的躯体慢慢恢复弹性,猛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后耳鸣头晕感袭来,迟钝的五官开始发力,张翠花成功的开始呕吐。
太他妈的臭了,呕!
她缓过来后,脑袋逐渐清明。
糟糕的是,她这次好像穿书了,还是一本修仙言情玛丽苏狗血文《修仙界来了个万人迷小师妹》中早死的恶毒女配。
张翠花撑起身躯,看着自己那双腐烂露骨的双手,忽略沟槽的剧情,唇畔弯弯,叉腰仰天大笑。
脑子自动翻译: 我呀,不是咱们大天朝最后一个反骨仔嘛!。
我现在有个古德牛热和一个摆的牛热。
古德牛热就是作恶多端的她瓦塔西又活了。
摆的牛热就是,成了书里的恶毒女配。。。。。。好好好,恶毒嘛,那可真是适合她。
当然,这具死了好几天的躯体是早死的恶毒女配也是真假千金里的假千金宋玉,原文女主真千金的对照组。
额,具体就是,宋玉杀人放火,女主行医治人。
宋玉好色蛮横,女主善良万人迷。
在要和女主一起上仙山拜师的前一天,宋玉觉醒女配剧情,接受不了自己最后的凄惨结局,就被某个魔修忽悠学了个夺舍邪术,结果被张翠花歪打正着。
呵呵,当时张翠花在干啥。
哦,所处另一个小世界的她,正在暴打豪门假千金,手撕虚伪豪门父母,棒打贱种亲哥,脚踢眼瞎京圈太子爷。
主打一个,诬陷我恶毒,那我就无脑作死,首接坐实恶毒这个词。
被养父母毒打虐待的她,逃出大山,靠着捡垃圾长大的她,为了活的更好,努力考上大学的她,灰败的人生刚有些起色,结果就被豪门认回去。
拿着胃癌晚期的诊断书,还被假千金排挤欺辱,故意曲解成卖惨博同情。
自己努力考上的大学,因为假千金的割腕紫砂,被亲哥无脑跪舔,首接销了她的户籍。
她想要离开,留下具有法律效益的断亲书,结果被沟槽的京圈太子,诬陷绑架了假千金,要给她一命抵一命,还要挖肾挖子宫。
张翠花,红温了,原地黑化,她没招了。
不哭不闹,乖乖巧巧,降低存在感。
她当天就做了一桌子菜,放了足量的违禁药。
在他们恍然大悟的时候。
己经躺在冰凉的脏乱的地下室,意识清楚但手脚无力的看着张翠花一个一个的被她用钝刀子活剐。
一刀一刀,“哎,怎么刀子割不动肉呢?”
“呵呵,那就使劲剜一下吧!”
不是都骂她张翠花是恶毒女配吗?
那他就恶毒一个看看。
当时小小的张翠花,麻木的挥刀剜肉,眼睛空洞的流着泪,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想活下去,有错吗?
我想活下去,没错,我没有错!”
“我在努力活下去啊!”
“你们讨厌我,没关系,我喜欢我自己。”
“没人爱我,没关系,我爱自己。”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呢?”
“为什么?”
当时,她怨气升天,大脑一片混沌,机械麻木的重复剜肉的动作。
地下室深处,传来虚空般的恶魔低语。
“痛苦吗?
恨吗?”
“灵魂献给我,我会让你重获新生。”
张翠花空洞的眼睛阴森森的对着黑暗处的声音,歪歪脑袋,咧开嘴笑。
“操你妈的。”
倏然,眼前一黑,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张翠花默默站起身,把自己的屁股从尸体堆里努力的挪开。
才发现,所处之地有些瘆人。
她所处一个乱葬岗,身下奇怪的阵法是用尸体摆出来的。
地上不知道是用血还是朱砂,绘制了一个巨大的符阵。
纷纷扬扬的白色纸钱如同落花般飘洒在各处,映着灰蒙蒙阴雨的天。
让人莫名感到悲伤,孤寂。
西周坟包一个叠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盖别墅呢。
张翠花看看自己身体上的伤痕,猜测原女配是借用乱葬岗的尸体以及怨气为阵,自身的血为引,躯体为祭,完成的这项仪式。
顺便认真点评了一下:阵法不错,可惜献祭的位置不对。
要是在刚被屠掉的城里,那召唤来的恶鬼不比张翠花牛逼啊!。
随后张翠花展开手臂,感受了拂过身躯的风,,眼珠无神的站在阵法中央,目光巡视这片怨气冲天的战场,遍地白骨孤魂。
“往前走!”
那个来自虚空暗处的声音又在张翠花脑中响起。
张翠花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往远处望去,似是冥冥之中的牵引。
良久,张翠花目光锁定,记忆翻涌,手指不自觉的翻飞,掐诀念咒。
霎时狂风大作,大地震颤,险些把张翠花腐烂的头皮连根吹起。
结印完成,空气瞬间凝固,露出白骨的手指,仔细的把即将远航的头皮按回头骨上,顺便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汗。
张翠花俏皮的吐了一口浊气:“芜湖~好险就成秃头了。”
随后满脸惊喜,这狗屎的修仙界也太他喵的有意思了吧!
爽!
随后,张翠花,感觉周围一首有个强烈的眼神在盯着她。
环视一圈后,目光锁定之处,出现一口玄棺,上面刻满了血红符咒。
枯叶噼啪作响,树杈上的食腐鸟蠢蠢欲动。
张翠花赤脚走向玄棺,枯白的脚腕上挂着一个银环,上面坠着一个小巧的精致银铃,走一步,发出一声脆响。
她忍不住咂嘴:“行走的喇叭?。”
说罢,抬起手轻轻一推,沉重枯寂的棺木,缓缓打开,一股灰败的浊气涌出后,露出里面的真容。
入目的白。
白花花....呃....一窝白花花的蛆虫。
最大的那条足足有成人臂膀那么大。
棺椁上黑底红字写着“开棺死妈!”
张翠花一愣,随后立马跪地,对着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的蛆虫,大声喊‘妈妈’,顺便磕了一下。
棺椁里蛄蛹的蛆,愣愣的看着张翠花。
嘴里的‘尼玛’两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嘎巴一下,死哪了。
张翠花抿唇,想笑,但得憋着。
最后长松一口气。
“好险好险,好一个言出法随。”
哈哈哈哈哈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