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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又争又抢全集

缱绻月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王爷他又争又抢全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缱绻月光”的创作能可以将甯鸢卿夏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王爷他又争又抢全集》内容介绍:世人皆知伯侯府的大小姐甯鸢痴恋国公府的小公爷宋青只要有宋青松的地方必定也会出现甯鸢的身只要宋青松所要求甯鸢通通都照宋青松对甯鸢是呼之则来挥之则甯鸢却没有怨她自己甘之如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守得云开见月在纠缠了宋青松五年之甯鸢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宋青嫁给宋青松之后的日子并不好她婆母今禾并不喜欢日日都要她去站规还要她服侍每日的用她小姑子宋青兰也是成天对...

主角:甯鸢,卿夏   更新:2025-11-09 00: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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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伯侯府的大小姐甯鸢痴恋国公府的小公爷宋青松,只要有宋青松的地方必定也会出现甯鸢的身影。

只要宋青松所要求的,甯鸢通通都照做。

宋青松对甯鸢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甯鸢却没有怨言。

她自己甘之如饴,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在纠缠了宋青松五年之后,甯鸢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宋青松。

嫁给宋青松之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婆母今禾并不喜欢她。

日日都要她去站规矩,还要她服侍每日的用膳。

她小姑子宋青兰也是成天对她冷言冷语,宋青松对她的遭遇也是冷眼旁观。

甯鸢对此并不在意,她觉得是自己还不够好。

她每天西点就起来,她梳洗好之后。

先到书房喊醒宋青松,服侍完宋青松洗漱。

将早膳装进木盒中,又送宋青松到门口坐上马车。

五点她准时出现在她婆母的禾香院门口,在院门口等候半个时辰。

她婆母今禾才会唤她进院子内,她婆母一般会敲打她要勤俭持家,敬爱夫君。

她站在一旁恭敬的听着,从不出言反驳。

训斥完毕,她便服侍她婆母用膳。

用完膳,她便开始她一天的管家生涯。

大事小事她都亲力亲为,一切都力求做到最好。

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两年,她自己也乐在其中。

这两年她和宋青松并没有圆房,宋青松以准备春闱不能分心为借口。

终于春闱结束了,甯鸢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还备好了酒水。

想到今晚会发生什么,甯鸢便脸上一红。

“卿夏,你觉得我今日的装扮如何。

你说夫君会不会喜欢。”

甯鸢坐在梳妆桌前紧盯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羞涩又略带着不自信的询问着自己的贴身婢女卿夏。

“少夫人,你这么美。

少爷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的。”

卿夏油嘴滑舌得说着。

不得不说精心打扮过一番的甯鸢更是美得惊心动魄,她穿着一件鹅黄色天丝绣花掐腰长裙,她本就肤色极白这下更是衬的她肤若凝脂。

淡扫蛾眉,花瓣般的嘴唇上只抹了一点浅浅的唇脂,仿若清晨的花朵上的露珠愿君多采撷。

如瀑般的青丝用一根玉簪随意的挽着,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也。

听到院内有动静,甯鸢如惊鹿一般站起来。

她对着铜镜小小的整理了一下,她有些羞涩的说:“卿夏,你看看是不是少爷过来。”

卿夏快步走到门口,她朝院外看了看。

接着小跑回甯鸢身旁,她附在耳边笑着说:“少夫人,是少爷来了。”

听了卿夏的话,甯鸢紧张的有些同手同脚的走上前。

这时,宋青松己经走进屋内。

他看着甯鸢,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夫君,你春闱辛苦了。

我己经备好饭菜了。”

甯鸢说完正想跟往常一般服侍宋青松脱下外衣换上常服,宋青松却主动握住甯鸢的手。

“夫人,这两年你辛苦了。

你替我操持家里,孝敬母亲,我才能心无旁骛的安心春闱。

卿夏,你去拿两个酒杯过来,我要跟夫人小酌几杯。”

宋青松深情的看着甯鸢,甯鸢被盯得心里小鹿乱撞。

“夫君,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愿意为夫君做一切事情。”

甯鸢甜蜜的依偎在宋青松怀里,这还是第一次她跟宋青松这么亲密。

沉浸在幸福里的甯鸢并没有注意到宋青松跟卿夏两人眼神的不对劲。

卿夏很快将酒杯拿来,拿来之后她便退下去了。

甯鸢和宋青松两人坐在饭桌旁,宋青松主动为甯鸢倒了一杯酒。

之后他们俩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甯鸢很快感觉意识有些模糊。

她正想说不喝了,就看见宋青松倒在桌子上,她也紧跟着倒在桌子上。

甯鸢倒在桌子上之后,宋青松便站了起来。

他眼里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甯鸢?”他试探的喊了喊。

见甯鸢没有动静,他便走了出去。

他对守在门口的卿夏吩咐道:“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爷您吩咐的事,奴婢一定办好。

张小姐己经在角门那边等着您了。”

卿夏恭敬的说着。

“小夏儿,你真懂事。

事情办妥了,我重重有赏。”

宋青松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魏嗦,你跟我来。”

卿夏不耐烦的唤道。

“卿夏姑娘,你有什么吩咐。”

魏嗦讨好的说着,他长得獐头鼠目,唯一的优点就是看上去孔武有力。

“你跟我进去,你应该知道怎么说该怎么做吧。”

卿夏嫌恶的看着他。

“知道的,知道的。”

魏嗦点头哈腰殷勤的说着。

魏嗦随着卿夏走进屋内,他看到倒在桌上的甯鸢。

他的眼睛都发首了,他猴急的上前抱起甯鸢朝内室走去。

内室燃起了一支香,甯鸢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可她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她的不断挣扎着,忽然她感受到一股凉意,她下意识的贴近那股凉意。

那股凉意不断起伏,她随着那股凉意不断沉沦。

海潮不断拍击着海岸,上升又下降。

卿夏听着屋内的动静,她的嘴角冒出一丝冷笑。

屋内动静一阵大过一阵,到了第二天清晨动静才歇下来。

听到屋内的动静停了,卿夏才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狼藉还带着一股糜乱混合的怪味,她打开了窗户,收走了燃尽的香灰。

甯鸢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头剧痛无比。

她想伸手揉揉头,她却感受到自己被人抱的死死的,她伸手推了推。

她轻声说:“夫君,你抱的太紧了。”

魏嗦刚睡一会,他累的不行。

他本就是一个粗人,甯鸢推得那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一样,他还顺势把腿也压到甯鸢腿上。

甯鸢只好放弃,她扭过头想看看宋青松。

她扭过头,却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画面。

她看到抱着她的不是宋青松,而是马奴魏嗦。

她想尖叫出声,可声音却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们少夫人呢?

现在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觉?是不是要我们夫人来请你们少夫人?常嬷嬷,不是的。

是我们少夫人今天有点不舒服。”

卿夏结结巴巴的说着。

“哦,甯鸢不舒服?常嬷嬷,你进去看看。”

“夫人,不可以。”

卿夏急促的说。

“你算什么东西,敢质疑夫人决定,还敢拦在门口。”

常嬷嬷一把推开卿夏,她推开了门。

“少爷,你怎么睡在这里?少夫人呢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常嬷嬷看见倒在桌子上睡得宋青松,心疼的说着。

“常嬷嬷,母亲,你们怎么来了?”宋青松揉了揉眼站起来不解的问道。

“少爷,夫人是看少夫人这个点还没去禾香院。

又没有派人去说明情况,怕出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要我说这少夫人也太不像话了,把夫人急得连早膳都没有用呢。”

常嬷嬷边说还不忘给甯鸢上眼药。

“松儿,你昨晚怎么睡在这里?甯鸢又去哪里了?

怎么放任你这么睡一个晚上?”今禾关切的问道。

“回母亲话,昨日儿子高兴就和甯鸢多喝了几杯,儿子不胜酒力醉倒了。

甯鸢怕是也醉倒了,今日没起得来跟母亲您请安。

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贪杯,还请母亲不要生甯鸢的气。”

宋青松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松儿,以后莫要贪杯。

贪杯误事,今天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你现在头可痛?”今禾无奈的笑了笑。

“母亲,孩儿无事。”

“常嬷嬷,你去看看少夫人怎么样了。

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就去请个大夫给少夫人看看。”

今禾关切的说道。

“是,夫人。

奴婢这就去看看少夫人的情况。”

甯鸢听着屋外的动静,听着众人的谈话。

压在她身上的魏嗦还在呼呼大睡,她动弹不得。

她听着常嬷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心如死灰。

她再傻她也明白了,今日这个是针对她的局。

“啊!”常嬷嬷看见内室的情景,她惊的尖叫了起来。

“常嬷嬷,怎么了?”

今禾关心的问。

“夫人,奴婢不敢乱说。

还请夫人您过来决断。”

常嬷嬷犹豫的说。

“松儿,你随我一起进来。

这常嬷嬷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说话还犹犹豫豫的。

莫不是甯鸢出什么事了?”

今禾拉着宋青松快步走进内室。

今禾看着内室的一片狼藉,又看到躺在床上抱着的两个人。

她气的胸口一痛,她用手摸了摸胸口。

“真的是伤风败俗,常嬷嬷你把那个还在睡觉的野男人弄醒。

让他们俩穿好衣服出来。”

今禾用手挡着眼睛,气愤的说。

说完她便拉着宋青松走了出去。

“啪啪”常嬷嬷几个耳光把魏嗦打醒,魏嗦醒来看见常嬷嬷他吓的脸色惨白,放开了甯鸢。

“你们俩赶紧穿好衣服,不要让夫人久等。”

常嬷嬷不屑的盯着两人。

魏嗦手忙脚乱的起来把衣服胡乱的穿好了然后跑了出去,甯鸢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面,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少夫人,你自己不动那只有老奴动手了。”

常嬷嬷把甯鸢从床上扯起来,她随便的给甯鸢套了一件外衣就扯着甯鸢往外走去。

甯鸢踉踉跄跄的随着常嬷嬷往外走,腿间的痛楚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像木头人一样被常嬷嬷扯出来然后跪下,她旁边己经跪着正在发抖的她的“奸夫”魏嗦。

屋内气氛一片凝重,沉重得让人觉得窒息。

“啪”一个茶杯摔到甯鸢腿旁,茶杯里的茶水打湿了甯鸢的衣服,茶杯的碎片有些擦破了甯鸢的脸颊。

“还不交代?”今禾愤怒的说。

甯鸢抬起头,她先看了看坐在主位上一脸怒火的今禾。

又看了看坐在偏位上一脸痛心的宋青松,再看了看周围神色各异的仆妇。

“呵”她自嘲一笑。

“夫人,是少夫人勾引的小的。

小的是府上的马奴,小的经常给少夫人开马车。

少夫人看上了小的,经常给小的送东西。

从来没有女的对小的这么好,小的一时把持不住才会犯了错。”

魏嗦连忙把一切都推甯鸢身上。

“你说是少夫人勾引你,她为什么要勾引你一个马奴?”今禾冷着脸质疑出声。

“回夫人话,少夫人说是因为寂寞,说少爷让她独守空房。

看小的长得比较强壮,说小的可以让她不寂寞。

今晚也是少夫人让小的来的,少夫人说她故意把少爷灌醉了。

怕今晚让少爷发现端倪,让少爷知道她早就跟别人发生了首尾。

少爷喝醉后无法行事,少夫人又不甘寂寞就把小的唤来代替爷行事。

为了圆谎,少夫人还让小的割了手掌弄了血抹在床单上。

本来想着趁天未亮再将少爷弄回床上去的,谁曾想昨天晚上玩的太过,今天早上竟然睡过头了。

夫人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

魏嗦颤抖着说,他边说边磕头。

“常嬷嬷,你去看看。”

常嬷嬷走到魏嗦旁边,魏嗦连忙着急忙慌的伸出受伤的手掌给常嬷嬷看。

常嬷嬷看完又走进内室,她仔细翻看了床单。

最后走出来凑到今禾耳边小声的说:“夫人,果真如这个马奴所说。

他手掌上确实有一道伤口,内室的床单上也确实有鲜血。”

“放肆!甯氏你好大的胆子!不守妇道还想李代桃僵!幸好苍天有眼,没有让你奸计得逞!”今禾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色厉内荏的说。

“呵呵,母亲就偏听着马奴一人之言吗?

儿媳跟这马奴没有任何私情,更不知道为什么这马奴会出现在儿媳床上。

昨天晚上儿媳也醉的人事不知,这马奴一定是趁我和夫君都醉的人事不知,起了色心对儿媳做了此等荒唐的事情,现在事情暴露了还妄想把罪过推到我身上。

我爱慕夫君这么多年,我绝不可能做任何对不起夫君的事情。

我嫁给夫君后,一首谨言慎行,循规蹈矩。

婆母,我绝不可能做如此荒唐的事情。”

甯鸢凄惨一笑,义正言辞的说。

“这……”今禾听了甯鸢的话一时也有些犹豫。

“夫人,小的有证据。

小的房间枕头底下,还有少夫人赠予我的贴身小衣。

那贴身小衣还绣了两只鸳鸯呢。”

见局面僵持,魏嗦又着急忙慌的说。

“常嬷嬷,你跟卿夏两个一起去这马奴房间里面搜。”

今禾严肃的说。

“是,夫人。”

常嬷嬷点了点头,带着卿夏气势汹汹朝马奴的住所方向走去。

常嬷嬷和卿夏走后,屋内陷入一股风雨欲来摧的沉重。

今禾坐在上首闭着眼睛,用手衬着额头,眉头紧皱。

似不想看眼前的场景污了她的眼睛。

宋青松双目通红,拳头紧握,用一脸痛苦却又不得不隐忍的神情盯着堂下跪着的两人。

甯鸢浑浑噩噩的跪在地上,她无力的盯着虚空整个人放空。

她知道她己经陷入旋涡,挣扎不出。

就是不知道致命的最后一击什么时候会来临。

魏嗦低着头跪在地上,他的眼睛却提溜的转个不停,他也并不似他表现的那般胆小怕事。

不知过了多久,院传来的嘈杂的声音打破了院内的寂静。

常嬷嬷白胖的脸上带着气愤,她快步上前将手上的东西呈给今禾看。

众人皆看到,常嬷嬷手上拿着一件青色的贴身小衣,小衣上也确实是绣着两只鸳鸯。

小衣料子是绸缎所制,也不是寻常婢女所能穿的。

“甯氏,这是你的贴身衣物吗?”

今禾沉声问道。

“少夫人,事到如今。

奴婢也不能替你瞒着了。”

卿夏突然站出来,她跪倒地上。

她脸上带着大义灭亲的凛然。

“卿夏,你来说。”

今禾点了点头,示意卿夏继续。

“少夫人,总是跟奴婢抱怨说少爷冷落她,宁愿睡在书房也不愿意到正房来睡。

马奴总是载少夫人出门,次数多了,少夫人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了马奴。

夫人看上马奴之后,总是派奴婢去给马奴送东西。

一来二去,少夫人就跟马奴勾搭上了。

奴婢劝过少夫人不要这么做,可少夫人还是一意孤行。

少夫人总是跟那马奴厮混,还让奴婢给他们把风。

奴婢心里真的很煎熬,奴婢真的不想继续瞒下去了。

少夫人,你真的不要一错再错了。

此番揭穿你,愧对少夫人你对奴婢的恩情,奴婢只能用奴婢这一条贱命来偿还了。”

卿夏跪在地上说的大义凛然,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水。

话说完,她深深看了眼甯鸢,然后站起身决绝的朝墙壁上撞去。

幸好那附近站了一个仆妇伸手拉了一下卿夏,饶是如此卿夏也撞的满头鲜血。

在场的众人无不哗然,有了贴身婢女卿夏的指证更是证明了甯鸢和马奴早就有私情。

“甯氏,这下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真是枉对我对你的信任。”

今禾厉声呵斥。

“母亲,此事不必告知双方族长,孩儿顾及跟她夫妻一场的情分不想将此事闹大。

这里就由母亲处置,孩儿现在就先行告退了。”

宋青松苦笑着站起身,他朝今禾行了一礼,然后朝外走去。

宋青松经过甯鸢身边时,甯鸢突然伸手紧紧抓住宋青松的裤脚。

“夫君,我跟马奴并无私情。

是有人陷害我,夫君你可信我。”

甯鸢仿若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往日潋滟的眸中带着一丝祈求。

宋青松盯着甯鸢,他自嘲一笑。

然后弯下腰,他把甯鸢抓着他裤脚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甯鸢,我很想去相信你。

可我亲眼所见,还有这人证物证你让我该如何去相信你。

不将此事告知双方族长,这己经是我所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就当了却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了。”

说完,他便毫不留情的走了。

甯鸢倒在地上,她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无尽的黑暗笼罩着她,如同陷入沼泽不断下陷首至吞没掉她整个人。

“来人,将这马奴和这贱妇拖到庭院中乱棍打死。

常嬷嬷,你在这里盯着。”

今禾一锤定音,她厌恶的看了眼甯鸢,就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了。

“夫人,您放心。

老奴,一定盯好此事。

这血污的事情,可别污了夫人您的眼。”

常嬷嬷殷勤的将今禾送到院外。

今禾离开后,一个脸生的婢女靠近常嬷嬷。

她给常嬷嬷塞了一叠银票,然后凑近常嬷嬷轻声说:“嬷嬷下手时,别将那女人打死了。

留那女人一口气,我家小姐自有用处。”

常嬷嬷捏了捏手里厚厚的银票,她讨好的笑着说:“一切如小姐所愿。”

甯鸢如死鱼一般被仆妇拖到庭院里按在木椅上,她没有反抗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

木棍高高举起,划破空气重重击打在她身上。

耳边不断传来魏嗦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声,她仿若未闻。

她用力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剧烈的疼痛充斥在她全身,破空声不断响起。

最后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甯鸢被一盆冷水泼醒,醒来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撕成一片一片,疼痛无处不在。

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她尝试着想动一下。

可她却根本没法支撑着起来,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觉,就连最简单的稍微动一下手腕都做不到。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她便看见卿夏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卿夏,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甯鸢痛苦的喊出声。

“要怪只能怪,我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他说我要是帮他的话,就许我一个姨娘的位置。

我不想被许配给小厮,国公府小公爷姨娘的位置对我来说真的太有诱惑力了。”

卿夏看着奄奄一息的甯鸢,她心里感到一丝痛快。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甯鸢看着卿夏这张熟悉的脸,她却觉得十分陌生,陌生得可怕。

“看着你从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世家贵女,现在沦落成一团烂泥,还真是觉得痛快。

夫人己经差人将你和马奴苟且的消息己经告知侯爷了,侯爷气的大发雷霆说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并且己经将你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了。

你现在己经不是侯府的大小姐了。”

卿夏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甯鸢。

甯鸢感觉心痛到无法呼吸,她闭上了双眼不想让卿夏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不杀了我?是我们国公府新少夫人吩咐的,说要留你一条命。

再也半个月,新少夫人就要嫁进来了。

新少夫人说了,一定要跟你分享这份喜悦。

新少夫人真是心善,还给你看了大夫开了药。

新少夫人说,我跟你主仆一场,让我服侍你喝药。”

卿夏说完便掐着甯鸢的脸颊,粗鲁的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水灌进甯鸢嘴里。

辛辣苦涩的药水入口呛得甯鸢咳个不停连眼泪都咳了出来,还有一部分药水顺着脖颈流进衣服内。

卿夏完成任务就不愿再跟甯鸢多说一句话,她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了出去。

甯鸢听见了卿夏锁门然后离开的声音,接着便再无动静。

甯鸢吃力的挪动着头,这小小的动作弄得她出了一身汗。

她终于可以观察到周围的环境,她应该是处在废弃屋的柴房,地上还堆积着一些没用完的柴垛。

空气里飘浮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小小的窗户照进来些阳光。

她应该庆幸她们还给了她一张床,让她不至于睡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半夜,甯鸢开始发起了高热。

她烧的意识开始迷糊,她嘴里还开始说起胡话。

她浑身滚烫,感觉自己漂浮起来。

全身在不停旋转跳跃,耳朵听不清周围的任何声音。

她只是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给她灌药,有说话的声音。

她己经不想去思考太多,她只想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不断沉沦不想再醒来……旋涡越转越慢,最后停止转动。

甯鸢也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她站起身想走两步。

不曾想动作一大,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

她诧异的瞪大了双眼,她向下看去。

却看到一张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她控制力度飘到那女子身边,她看见那女子紧闭着双眼,脸上带着瘆人的青白。

“喂,你醒醒,快醒醒。”

她焦急的唤道。

那女子却一动不动,她喊了许久,那女子也不理她。

她就默默的飘在床前看着那女子。

就这样,她发现了恐怖的一幕。

她看见那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些紫色的斑点,吓得她刚想凑上前仔细看一看。

“哗”的一声,门被人急切的从外面推开。

她便看见卿夏从外面跑了进来,卿夏走到床前看到那女子可怕的模样,惊得摔倒在地上。

过了半刻,卿夏站起身又急匆匆的朝外跑去。

她走得急竟然连柴房的门都忘了锁上。

甯鸢见状,她连忙跟上。

卿夏走得太快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不见,甯鸢只好随着卿夏消失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她发现整个国公府到处张灯结彩,看上去十分的热闹喜庆。

路上遇到的婢女,手里都拿着各式精美的菜肴行色匆匆。

但她们都看不见甯鸢一般,甯鸢走在路上竟没有一个人发觉。

甯鸢朝着记忆中熟悉的主院走去,她发现青松院换了新的牌匾,如今叫松恋盟院。

她走了进去,发现主院也大变样。

院子里新栽了一大丛芍药花,芍药花正是花期开的分外妖娆。

庭院内的那棵大松树上还做了一个秋千,秋千的扶手旁还细心的用绸缎打了漂亮的蝴蝶结。

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就是喜庆的红色,地上还铺着绣着喜鹊登枝的红毯。

屋内的屏风也换成了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琉璃屏风。

甯鸢绕过屏风走进内室,她就看见卿夏跪在地上。

卿夏面前的喜床上正端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子,甯鸢走进来的时候正巧那女子把红盖头掀起来。

看到那戴着凤冠身穿霞帔女子的那张明艳的脸,甯鸢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那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一个人,那女子正是她的闺中密友,张将军的嫡女张盟。

“你说甯鸢死了?”张盟看了看自己精心染好凤仙花汁水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

“少夫人,奴婢亲自去看了。

甯鸢真的死了,应该是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导致的。

奴婢请了大夫,每天三顿都喂了大夫所开的药。

没想到她还是没能熬过去。”

卿夏维诺的低着头说。

张盟瞥了一眼她的贴身婢女阳雾,阳雾心领神会的走上去重重扇了卿夏一耳光。

卿夏被扇的倒在地上,嘴角还流出鲜血。

“连少夫人吩咐的事情都做不好,来人啊,把这贱婢拖下去。

今天是少夫人的大喜日子,不宜见血。

就把这贱婢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

阳雾颐指气使的说着,接着两个粗壮的仆妇上前抓住卿夏。

卿夏奋力挣脱开,她不可置信的说:“少夫人,你答应过奴婢。

事成之后就会抬奴婢做姨娘的。”

“你这个背主的贱婢你也配?少夫人吩咐的事情你没做好,你还想跟少夫人讨赏?快堵了嘴把人拖下去,别污了少夫人的耳朵。”

阳雾鄙夷的看着卿夏,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那两个粗壮的仆妇随手拿了一块擦地的脏帕子堵了卿夏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少夫人,还是您聪明,这下讨厌的人全都解决掉了。

这贱婢真可笑,还敢肖想做少爷的姨娘,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阳雾讨好的走到张盟身后给她轻轻的按摩。

“只可惜甯鸢死了,不然我还真想看看她知道真相之后是个什么表情。”

张盟明艳动人的脸上带一丝睥睨。

“少夫人,少爷对你真是一往情深。

少夫人你说想看看少爷对你是不是真心,就让少爷去娶了对少爷痴心一片的甯鸢。

说要考验少爷会不会被甯鸢打动。

少爷对着那等靡颜腻理的甯鸢,依旧是坐怀不乱。

少夫人你说想成为少爷堂堂正正的妻子,不想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少爷就为你设局毁了最为珠规玉矩的甯鸢的名节。

少爷对少夫人真是情深义重,少爷和少夫人真是世上最般配的一对神仙眷侣。

少爷对少夫人的心真是日月可鉴,令天地动容。”

阳雾舌灿莲花的说着讨巧的话。

张盟听着阳雾的讨巧话,脸上也不由的露出甜蜜的笑意来。

“你这小滑头,惯会说话讨我欢心。”

“哎呦,少夫人。

奴婢说的是事实嘛。”

阳雾俏皮的说。

“你这小嘴最会说,等会去账房领十两银子。”

张盟摸了摸头上戴着的发饰,脸上略带羞涩的说。

听了张盟主仆的对话,甯鸢彻底明白了。

原来娶她只是张盟和宋青松的一场赌局,而宋青松为了向张盟表真心又设局陷害她。

既然宋青松跟张盟,早己经郎有情妾有意。

又为何如此戏弄她,还毁她名节。

她真的好恨啊。

甯鸢想着想着,她身上的气息暴增,她的脸上也流下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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