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里的重生,我笑着嫁给了“傻子”前世今日,我被锁在柴房哭哑了嗓子,听着外头吹吹打打,周子昂娶走林妙妙。
后来他们用迷药灌我,把我活埋在乱坟岗——而现在,铜镜里映出我涂着丹蔻的手,正抚过嫁衣上并蒂莲的金线。
“晚卿。”
窗外传来抽噎声,林妙妙扒着窗棂,眼眶红得像兔子,“那陆珩是个连饭都不会吃的傻子,你嫁过去要受多少苦?
不如跟我走,我求父亲给你寻个好人家......”我盯着她绞着帕子的指尖——前世她就是用这双手,把苏家秘方塞进周子昂怀里。
“苏家女儿若敢嫁傻子,往后莫想在京城商行立足。”
周子昂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带着惯有的傲慢,“我周家的货船,可容不得败类。”
母亲攥着我的手直抖:“阿卿,你爹刚走,苏家商行全靠周公子照应......”连贴身丫鬟小桃都凑过来:“小姐,我收拾了细软,咱们从后门跑吧!”
我甩开她的手。
前世我跑了,结果被周子昂的人抓回来,捆在柴房里听着他们分苏家的地契。
这一世,我望着铜镜里自己泛红的眼尾,突然笑了。
“起轿。”
我提裙站起来,金步摇在鬓边晃出碎光。
花轿颠簸时,崔嬷嬷掀起轿帘,皱纹堆成刀:“将军府要的是冲喜的活死人,你莫要肖想那傻子。
他啊,连’娘子‘都叫不利索,当条狗养罢了。”
我垂眸看自己交叠的手。
前世我死在乱坟岗第七天,是个满身血污的少年冒雨挖开土堆,把我抱去义庄。
他衣服上沾着将军府的暗纹,可当时全京城都传,将军府义子是个痴儿。
轿外突然静了。
我掀开轿帘一角,红墙金瓦的将军府门前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声音像苍蝇:“苏家养女就是便宜,竟真肯嫁傻子。”
“那陆小傻子今日穿喜服,怕不是要被笑死......”喜娘扶我下轿。
我抬头,看见廊下站着个少年。
他穿着过大的喜服,腰带歪在腰间,眼神发直,可当我目光扫过他时,他睫毛颤了颤——那抹藏在混沌下的清明,像寒夜里的星火。
是他。
前世给我收尸的人。
“一拜天地——”跨火盆时,我故意踉跄。
铜盆翻倒,火苗窜起来,映得满院惊呼。
那少年突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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